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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向皇上争宠撒娇罢了。我常见她在宫里能吃能睡，哪里有半分不适呢？”敬妃再度压低声音：“听为恬嫔医治的太医说，她一直是好好的，直到小产那
。服下的药也没有事，只是在吃剩的如意糕里发现了不少夹竹桃的花粉。”
我不懂，疑心着问：“夹竹桃？”
敬妃点
，“太医诊了半天才说这夹竹桃花粉是有毒的，想来恬嫔吃了不少才至于当晚就小产了。”敬妃叹气，“宫中不少地方都种了夹竹桃，谁晓得这是有毒的呢？还拿来害
，真真是想不到啊。”
我的心一度跳得厉害，迟疑片刻，方问：“那……如意糕是御膳房里做的么？”
敬妃微微迟疑，摇了摇：“是悫妃送去的。”
我抬，对上她同样不太相信的目光。敬妃的声音有些暗哑，慢慢述说她所知晓的事：“本来恬嫔有孕，外送进去的东西依例都要让尝一尝才能送上去。可是一来是悫妃亲自做了带去的，二来悫妃的位分比恬嫔高出一大截，且是皇后要她去教导恬嫔的，她这又是出了名的老实谨慎，谁会想到这一层呢。而且听那在恬嫔身边伏侍的宫
说，是悫妃先吃了一块如意糕，恬嫔再吃的。”敬妃顿一顿，道：“宫中种植夹竹桃的地方并不多，而悫妃自己宫苑外不远就有一片。若说不是她做的，恐怕也无相信。”
我依照她说的细细设想当时
景，以此看来在当时的确是无会怀疑悫妃会加害恬嫔的。然而我疑惑：“就算悫妃下了夹竹桃的花粉，她又何 必非要自己也吃上一块？恬嫔
吃如意糕皆知，就算她不吃，恬嫔也会吃下许多，这样做岂不矫？悫妃动了杀机，可是因为皇长子的缘故么？母亲子之心，难道真是这样可怖？”
敬妃道：“究竟如何我们也只是揣测，皇上自然会查。也不能全怪悫妃，恬嫔因孕连封两次本就已经遭非议，她还这样不知检点，半夜从你宫里把皇上请去了好几次。妹妹你可知道，不止你这里，连悫妃、曹婕妤那里她都让去请过。你是大度不说什么，可是难保外面的不把她视作了眼中钉——你也知道，皇上本来就少去悫妃那里，难得去一次就?r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