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三部（八、九）

料无意中把她给弄醒了。

怎么了，小豪？

母亲语气虚弱地问我。

妈，告诉您个好消息……

我凑在母亲耳边，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取得了楼下那俩家伙的信任，他们不

仅不会伤害我，从明天开始，他们还会带我出门，去外面跟他们一起干活。

母亲听到我这话，立刻支撑着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豪，那你明天

找个机会，赶紧自己先跑吧！

那怎么行，丢下老娘自己跑？这事我干不出来！

我扶着 妈妈柔软的玉手，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一定

会让我们母子俩早脱身。但在此之前，为了向那些表忠心，我必须一直在昆

哥他们面前装小、装孙子，装得只顾自己死活而不顾母亲，希望 妈妈能够理解、

明白，记住这一切仅仅是演戏。

母亲沉重地点了点，然后和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被昆哥叫起来，穿上感的裙子丝袜，一番梳妆打扮、

心收拾后，昆哥又给母亲戴上 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条，才放心将她带出去。而

山子直到临傍晚，才开着车来接我，我和山子俩在外面像打游击似的，打一枪换

一个地方，到处发小卡片。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几乎每星期两次：上午，母亲衣着光鲜地被带走，深夜，

母亲衣衫不整地再被送。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 妈妈的子和发财，

看着母亲逐渐沦为昆哥等的摇钱树，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诉自己一

定要坚持下去。

有一，山子和我在住处，因为还没到出去发小卡片的时辰，闲着无聊，他

便拿出一张碟片邀我同看，打开录像机后，我发现竟是自己母亲拍的片子：

剧似乎发生在某个小花园里。镜中央，我 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只有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着条透明的色丝袜。此时，我妈正四

肢趴在花坛旁边的鹅卵石地上，脖子还被上套了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接着一

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妈身边的一个糟老握在手中。

镜扫了下四周，只见花坛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