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

不言语。阴莲小姐道：敢是恩嫌我子母不净。

张牧忙道：不是。阴莲小姐又道：敢莫是恩认我二作。张牧摇首道：夫小姐不必多言，我是个直，只要肯干时，你便是母姐妹怎地，我却不理会甚么污秽，甚么官府达贵，我生长于此，见万物自生自灭，各因，并不见善恶报应，我实对你说，我今二十岁，子赤光的身体，也偷见过，心中思慕，只是身无长物，婚娶不得，你母二，天仙也似的，昨初见时，我几欲行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虽承你两个美意，肯与我干事，我却有一事迟疑。阴莲小姐忙问道：甚么。张牧道：你二休看我恩，但有你贪我之心，肯我干你时，我便与你干，如言报答，我却不去占你身。阴莲小姐通红了脸，两眼看了张牧道：恩哥哥雄伟，我心早属。李夫亦道：难得恩至诚，我如何不，我母二，只今便共与恩欢合，可好么。张牧听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体，与你二干事。少时张牧洗毕，因见天色暗了，就在桌上点一碗灯，便上床来。李夫道：如何点灯，教吃羞。张牧道：我正要看你两个裸身子，熄灯如何得见。李夫便不言语。张牧又道：你二取了被罢，我极思看你身体哩。阴莲小姐先轻轻掀了被，羞红了脸道：恩哥哥，你看罢。只见她并伸了双腿，窘坐于床，赤着身体，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

李夫亦将被揭了，露出裸光的身子，浑身丰韵，有似新沐观音。两个都赤条条地，把与张牧看了。那张牧馋看多时，眼花潦，腹底火窜，阳早翘硬了，见二不肯近他，便道：我与小姐先。阴莲小姐却推李夫向前，李夫待要推辞，张牧只一抱，已将李夫压在身下。李夫羞道：恩，莫要唐突。张牧道：恩，恩，叫得煞兴，我不耐烦，改了吧。阴莲小姐在旁道：我与大哥拜作兄妹可好么。张牧一摸李夫身体，一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莲儿妹妹，夫是我姐姐罢。李夫听了道：都由你，只是我这娘亲作不成了。张牧只顾摸她，应道：姐姐亲娘，总是一般。

又抱了一回，张牧道：姐姐，我今要你了。言毕举着，去蹭李夫阴户，那妙处早已水连连。张牧就着那水儿，挺身便，阳正顶在阴门，却不得其而入，李夫吃疼，叫声：唉哟。张牧大急，复又刺下，只是不入。李夫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过子，寻不见那个去处，我相帮你罢。便伸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