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四回 翻天虎诚意爱佳人 文玉仙坚心拒纨绔）

嫊又好气，又好笑，啐道：蠢弟弟，小自由妙处，只管便是。王益方将阳具略压一压，寻见那，直顶进去，只见赵嫊合了眼，锁眉咧嘴，呀呀直叫，中呻咛道：好大，恁地粗硬。却将屁股，望前含凑叼具。

两个俱是动，阴中火热，阳物烫硬，你冲我迎，少时便了二三千抽。赵嫊吃得爽快，春容满面，搂住王益叫道：好儿，得我爽。王益应道：姐姐仙质，与你干，我一似在梦中哩。赵嫊心欢喜，屁股出力迎送，阴中骚水横溢，叫快不止。又干得一二千抽，赵嫊引颈喊道：哎呀，弟弟大力些，死我了。

王益忙按住赵嫊屁股，阳物大力进，猛抽猛，顶磨兼施，再得五六百抽，赵嫊紧抱了王益，颤声呻咛，阴牝抵在他胯间，抖动不休，大泄了阴，丢了一回身子，伏在王益肩上，喃喃道：好弟弟，一身俱吃你干酥了，姐姐美死。王益得赵嫊一身软，扑在怀中，耳边但闻娇喘连连，其乐非是寻常，掌抚香肩，对赵嫊道：姐姐，我欲与你同去，只是下面那件东西，还要逞凶，不肯干休。赵嫊喜滋滋道：不妨，你我慢慢将去，好歹教他俯首。

两以手拄床，耸动腰胯，分开上身，低了首，观那阳物出入阴牝之势。只见大缓出轻，小紧吞还吐，别有一番滋味。王益道：姐姐，你看有趣么。

赵嫊嫣然一笑，并不答言，只是款款迎送，细味其乐。二磨了一二千回，赵嫊忽然偷笑，盯了王益道：弟弟，你实与我说，过许多么。王益面红，答道：只除前，与众一道了柳氏，并那两个小婢，再不曾有。赵嫊听了兴动，问道：你如何她，说与我听好么。王益讪讪道：姐姐取笑。赵嫊不依，定要他说。

王益只得言道：一向不曾见得身体，那时哥哥拎了她三个来，俱是赤的身子，我一见时，胯下的东西，顿时翘起，有些难堪，及看众裤裆时，俱是一般。少时众都除了衣服，去占她三个，我手快，便拉过一个小婢，却不知法，只顾反抱了摸她身体，前面一，却是个惯家，抬了小婢两股便，我亲见他阳物，没进小婢胯间，那动得一时，抖两抖泄了阳，我急将他推开，放倒小婢，学了那摸样，看了她阴胯，挺便，果然捅进，颠颠，早泄了阳，起身看时，我那物兀自未软，再要去时，已吃占了，只见这，躺在小婢身下，教她自动，初时不肯，吃那在她臀上，狠打了几下，噼啪直响，有些疼痛，方始抬动屁股套，我正呆看，不料一，便去伏在小婢身后，摸摸索索，随将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