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六回之四五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之五

且说里山寨里众，回转青嵬，不消三五，毛蛟肩臂伤愈，只见郑山引了一二十，回转山寨，来见毛蛟道：“取得二十余个兄弟在此，不敢来的，已将银两赍发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众来拜秦不遗，俱在山寨入伙。秦不遗大喜，一面教毛蛟分兵把守后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马，安排栅垣，整造军器，一并抵防官军。

毛蛟领了言语，便去寨中，点起一百小喽罗，领了众，同去后山镇守，早间演兵马，垦伐营造，至午便歇。入得夜里，毛蛟却与吴夫小玉，自在快活，无般不至。如此一月有余，这一午后饭罢，毛蛟想起来道：“这后山广大，一向不曾巡看。”便引了三二个，去后山走视一回，只见山川秀美，多有奇景幽秘的去处。毛蛟贪看不完，抚掌叫好不迭，巡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转。

至夜，毛蛟却与吴夫并小玉道：“里因看后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左右无事，明便同你二，山间寻个幽僻的去处，白耍一回可好么。”吴夫听了吃惊，忆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休去外面。”小玉羞红了面，讪讪地道：“吃撞见时，须不好看。”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见添山寨的二领，就山上个把，打甚么不紧，你们休要推托，只顾去。”

二拗不过，只得应允了。

次，毛蛟只携了吴夫并小玉，三先去后山上看一回景致，二都道好。

看看兴起，毛蛟便道：“我们且寻个清秀的所在，快活一回。”吴夫与小玉都羞，且喜左右无。

说话间，只听前面水响，抬眼打一看时，前面一条溪，远处弯角里一个潭子，几块大圆石，驻在水中，岸边却是软沙。毛蛟指着道：“兀的不是好去处。”吴夫并小玉见水清，也自欢喜。三便下至溪边，踩着细石，望前面积潭而去，看看行得近了，只见前面潭岸边闪出两个，毛蛟眼快见了，急引二去石后隐了，就缝里张时，却是后山寨里的一个，同一个小喽罗，那娘年不及二十，小喽罗亦自登对。

只见两个牵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边。小喽罗一周匝望了一回，见没，便将那子一抱了，就滚在水边，亲了一回嘴儿，便将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赤粉白的下身来，探手去她牝门上，不住地贪摸。动水出，忙解了小喽罗腰带，去他裆中掏出那条硬，扯在手里，却将自家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