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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力气和能耐去救没出来的兄弟？
他仰天长叹一声，只能一面回望，一面北走。
朱高煦手下的骑兵折损无数，建制崩
，已是糟糟一片，他只得骑马向北全力离开战场。就在这时，燕王带着一股铁骑迎面来了。
燕王瞪圆虎目，先看了一眼朱高煦手里的帅旗和
盔，又上下打量着浑身破烂和血污的朱高煦。燕王拍马独骑冲到朱高煦面前，伸手抓住朱高煦的手臂，道：“俺儿勇猛！方才耿炳文、盛庸、平安率
兵三面合击，俺令邱福接应，生怕俺儿出不来了！”
朱高煦听罢心道：吗的，原来如此，我还纳闷一冲进、怎么到处都是坑！
他张了张嘴，无数
绪涌上心，劫后余生的后怕、一肚子火、痛惜……一下子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燕王道：“高煦，你先到阵后去，回再说。”
“儿臣领命。”朱高煦抱拳道，此时才发现双手一直在不听使唤地抖动。
朱高煦带着疲惫的兵继续往北走，燕王身边的武将纷纷向他抱拳，面露敬畏之色：“高阳王！”“高阳王……”
众将此时看朱高煦的眼，也是与之前完全不同了。他一脸疲惫，时不时点、随手抱拳回应。
这时，身后远远地传来了燕王的声音：“盛庸此贼，助纣为虐！”
朱高煦无心无力再理会真定城下的决战，带着
马直奔驻地大营。
到了地方，他立刻叫把王斌抬到板床上，一面传随军郎中，一面亲手给王斌小心地摘除盔甲、衣服。
他前世不是医生，但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比如消毒意识、异物在伤
中会化脓、缝合伤加快愈合等等。脱衣服时，最主要是细心观察有没有碎片留在伤中。
王斌身披重甲，但那火铳在几步距离上，破甲也是相当犀利，铁丸已经打穿盔甲，陷在了
里！
在郎中的帮忙下，朱高煦等脱光了王斌的衣服。王斌的胸竟然有五处铳伤！只是都没击穿胸腔伤到内脏，不然他如何还动得了！
“王爷……”王斌居然还能吭声。
朱高煦道：“兄弟不用说话。你以
命护我，今后我有荣华富贵，你全家就有！”
“快去烧开水！”朱高煦回道。
郎中处理伤，朱高煦不顾身上到处都在淤痛，全程看着，下令郎中用煮过的工具把铁丸取出来，用煮过的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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