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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滋味都不相同，层次丰盈，满
香美！”
“哈！齐部堂再说下去，我水都要流出来了！”黄子澄道，“走罢。”
二
坐着马车，带着随从便直奔齐泰所说的酒楼。
掌柜的看他们的官服，态度那叫一个热忱，点
哈腰引到最好的雅座里。掌柜的问要什么酒，齐泰说下午还要办公，只拿茶和春卷。
他们吃了一会儿，齐泰便提到今天上午庙堂上的大将选了。黄子澄并不意外，这种时候齐泰还有心思请吃饭，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果然齐泰便道：“曹国公李景隆此，我专门叫寻访过的。我觉得用他做平燕大将，太过冒险。此从没带兵打过仗，只靠读点兵书，忽然亲自实战，如何能行？”
黄子澄摇道：“虎父无犬子，我亲自与曹国公结
过，倒不是只靠道听途说、就妄下定论。咱们谈论之间，我觉得李景隆对战阵大局颇有见地。他说的一句话，我记得最深：带兵带到数十万的份上，个勇武和排兵布阵已经没用了，最重要的是大局！冲锋陷阵，行军布阵，若要中军大帅亲自
劳，还要那么多部将作甚？”
“不行不行！”齐泰听到黄子澄中“道听途说”等字眼，已经很不友善，他也有点火气了，“李景隆此，为刚愎自用，自以为什么都
通！哪怕是从无经验的东西，也从不听别的建议，只顾自己怎么想！”
齐泰越说态度越坚定，气也不好了，“他平
声色犬马，夸夸其谈，说起道理来是道，牛皮吹得震天响；办起实事来一团
麻！还自以为了得，没弄好都是别办事不善，完全不会考虑自己的意思、是不是实际……”
黄子澄忽然打断齐泰的出成章，问道：“齐部堂，你和曹国公有啥过节？”
“过节？”齐泰顿时愣了。
黄子澄正色道：“不然齐部堂为何如此骂他？曹国公没经验？上回他以备边之名，带兵至开封，突然发作将违法的周王拿下，有勇有谋，此事办得不够利索？”
齐泰脸都涨红了：“黄寺卿！且不论我与李景隆无甚来往、更无恩怨，我是那种只顾私怨、不顾大公的么？那燕逆在檄文里点名道姓，堂而皇之地写上咱们俩的名字，天下皆知，若是大事不利，你我什么下场？”
齐泰太生气了，在他眼里，黄子澄才是那种私心很重、盯着勾心斗角的！这厮居然反咬一，说我齐泰是那种？
“言重了。”黄子澄端起茶杯，抿了一，又闻了一下，故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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