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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她开车门下车，“我看你是想我给你多介绍几个小明星吧。”“看不起啊。”陈又涵低笑，“玩小明星还用找你牵线？”叶瑾一想也是，打开小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薄荷绿的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支细烟，“借个火。”“你抽烟？”陈又涵的确有点惊讶，按起打火机。

“看不出来？”叶瑾笑了笑，低凑过去深深地吸了一，而后弹了弹。她的动作很熟练，有种妩媚而洒脱的感觉。

“藏得挺好。”“别告诉小开。”叶瑾道。

乍一从叶瑾嘴里听到叶开的名字，陈又涵心忍不住一跳。

他没救了，焦烂额忙到凌晨一点，不回去睡觉反而着了魔中了蛊似的跨越大半个城区来思源路兜风。兜你妈的风，兜屁的风，兜……。

“知道了。”陈又涵随应道。

有点热，叶瑾甩了甩发：“来都来了，我看你多半也是睡不着，跟我回去喝个酒吧。”想到陈又涵开了车，改道：“喝茶也行，看你。”陈又涵没那么没分寸，听凭任开车到这里已经离谱，要是敢大半夜登门，明天陈叶两家就能联合登报喜结连理。

“不去？不去也行，”叶瑾上车，声音在夜风中显得飘渺：“小开病了，你明天来看看他吧。”陈又涵站直身体，从嘴里取下烟：“严重吗？”“不严重，”叶瑾笑笑，“可能失恋了，梦里也掉眼泪，把我们瞿士吓得想请来跳大。”陈又涵仿佛无形中挨了一闷棍，站不住，往后靠回车子上，再说话时嗓音发紧：“他那么小，不应该谈恋。”叶瑾笑着长叹一声，“喜欢一个的时候哪有什么理智？喜欢就是喜欢了，十七岁的喜欢会记一辈子的。”陈又涵仓皇地扶住车门，烟从指间掉下，心脏仿佛被捅了个对穿。

叶开，你十七岁喜欢的第一个，可不可以告诉我是谁？

第24章叶开睡了两天。

他在学校里时很抗拒睡着，梦里有他不能控制的画面。

反复回到那个瞬间。

“你不会也喜欢陈又涵吧？”“他看你跟看小孩子一样。”“你喜欢他？他把你当弟弟，你这样他可能会觉得恶心。”“你懂喜欢是什么吗？喜欢要接吻拥抱上床的，你可以想象陈又涵在玄关就吻住我的样子吗？”伍思久俯在他耳边，讲话语气轻而魅惑，末了，他轻佻地拍拍叶开的肩膀，像掸去一片灰尘：“别做梦了。”叶开大汗淋漓地挣扎，梦见他和陈又涵在西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