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入调查

远的，盖上那厚实的棉絮和稻，思绪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自己还在罗马城的岁月，在那夜的晚宴上，在阿蒂娅的家中，在地下监牢中……

楼上传来了床板震动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即便这所豪宅的隔音效果再好，依旧可以听到那吱吱咯咯的声响，然后是克劳狄娅那舒畅的叫喊和男喘着大气的声音。这种场景阿庇斯已经习惯，自从来到这个古罗马世界，太多的时候，们的欲望就是这样直接不讳的展示，贵族们可能稍作掩饰，找一处优雅的房间，而平民和隶们就就地解决了。

……

“你真的相信那个阿庇斯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隶？”

第七军团驻地。和罗马贵族别墅的清净高雅不同，这里到处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士兵们在野蛮的土地上作战了大半年，才可以享受这难得的冬营。集市小镇上，各类商云集在这里，大量的隶，战利品变成现金，流进了士兵们的腰包。

萨比努斯站在指挥部的窗前，若有所思的询问着科塔。

“不相信，我很早的时候就怀疑这个阿庇斯可能是一个逃难的贵族或者骑士，从他的言行举止和丰富学识上看，都不像一个低贱的隶。一个隶不可能有如此胆魄，当他孤身深入野蛮的老巢时，竟然会用雷米自己的叛徒来通报报。还有，当我们的军团攻入市镇的时候，他竟然在军之中，挟持了雷米的首领，并其投降，这样的胆识和敏锐，如果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是不可能拥有的。”

科塔和萨比努斯虽然平里因为战略方法的不同起纷争，但是在军团选拔士兵军官这些事上，两位指挥官还是很有默契，经常能够坐下来好好换意见，并达成共识。而在阿庇斯这件事上，两个指挥官便是同时想到了这个隶的种种可疑之处。

“既然你早就开始怀疑他，想必你已经派去调查这个隶的真实身份了？”

萨比努斯抿了一葡萄酒，微笑的说到。他知道以科塔的严谨，他会这么做的。

“是的，我的确很早就派去调查他的身份了，并且知道了，阿庇斯并不是他的真名，他原来的名字叫做——阿杜内乌斯。一名罗马城里的角斗士，属于格雷乌斯家族。”

“我们知道他是角斗士的。”

萨比努斯有些慵懒的回答到。

“是的，但是不是一般的角斗士，是罗马城曾经的竞技场之王，他曾经在凯撒的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