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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男子点了点
，问道：这马儿买于终南山下，南山小镇，如何证明是你的？
顾流言脱
而道：它左后腿上有道伤疤，右前蹄上有撮红毛。
男子摇了摇，道：这些特征不算，你方才绕马观摩，一眼便能记住。
那它马掌用的是铜包铁，看起来外金内银。
铜包铁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用……
顾流言哑无言，从来只有他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没想这回秀才遇到兵，有
理说不清，看着对方死不认账的样子，顿时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濒死的鸭子。
一旁的景甄花见状，赶紧问道：还……还有没有了？有没有？
顾流言被他一催，脸色更红，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倒是有一处，但是
你要保证不能告诉赵飞燕，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
景甄花见他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卖关子，连忙催促道：快……快……快说！
顾流言这才不
不愿道：在那马屁股上，尾巴根子下面，用红色颜料印着
“赵飞燕”三个字。
众顿时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就连一直漠然的男子也好奇地
掀开马尾巴，果真在尾根下面压着三个不起眼的小字——赵飞燕！
男子挑了挑眉，不禁对面前的书生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饱读诗书的家伙，
表面上看起来畜无害，背地里竟也能做出这种标新立异的事，不知道他把
孩名字印在马屁股里面，究竟想干什么？
男子摇了摇，知道赖不过去，这马儿来路不正，他在南山镇买马的时候就
心中有数，只是没想到会遇上正主。
男子自是卓玄青，而同行的子乃小龙无疑。
卓玄青刚脱虎，本不愿再生事端，若非师娘在旁，早将面前书生一掌撂倒，
哪管他谁的马？而这书生也是胆大包天，手无寸铁也敢上前要马，算他今天运气
好。
眼见抵赖不得，卓玄青只好跟师娘如实相告，马儿确实是自己买的，只是来
路不明，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看向顾流言。
顾流言见到卓玄青的眼神，哪能不知好歹，要马只是个由，就算马儿真的
要来了，他一个书生，手无缚
之力，又如何能走得掉？于是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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