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玉】（1-11）

何闭上眼，努力忽略下面阵阵传来的恍若撕裂般的胀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又怎么舍得让他伤心。

神｀｀｀｀し.｀｀思恍惚间身下进的动作似乎停了，少顷有什么湿润的体顺着她的脸滑落。晏非玉疑惑睁开眼，便见身上男惨白着脸，泪水挂在长而翘的浓睫上欲坠不坠。

“怎么哭了，莫不是煞气又发作了？”晏非玉连忙忍着疼想起身确认他状态，顾晚渊却摇摇，语气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颠三倒四认错：“对不起师尊，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血，明明已经很慢了。把师尊弄疼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学了这么多竟然不知道初次欢容易出血吗？晏非玉心下叹气，轻轻擦去他的泪水：“别哭，不疼的。”

“真的吗？”他上挑的眼尾晕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净，如同一朵被淋得七零八落、饱受风雨摧折的小白花，“可是师尊都闭上眼不想看我了。”

那单纯是她无法面对师徒间的事罢了——当然这种话没必要开，不然以他敏感多思的子肯定又要找地方偷偷哭了。至于疼痛……濒死的伤她都受过，这点疼不算什么。

“没有的事。别怕，我看看。”晏非玉压下过于阻挡视线的绵软双，微微支起右臂。顾晚渊乖乖一动不动，黯然垂泪，等待她的决断。

身下色的狰狞物什青筋错，堪堪嵌在她充血脆弱的花上，合处的花心绽放成薄薄一层红软，可怜兮兮地皱缩着，沾上被稀释几分却仍然鲜艳如初的血，仿佛遭受了某种难言的凌虐。

还好，看晚晚的反应她差点以为血流如注了，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她大致判断了一下况便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忘记方才靡的一幕。

不过竟然还剩这么长没有进去吗，明明感觉已经弄了很久了。晏非玉无法避免地怀疑自己的身体能否纳如此可怖的异物，强行压下几分退却，转而宽慰似的吻了吻男唇角，望向他潋滟的血眸：“没关系，我不怪你。世里面的身体构造皆不相同，弄出血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并非有意。”

怔怔凝望着子如冰霜玉石铸就却温柔包容的眉眼，一眨眼他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眼泪都流不尽。”晏非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叹气了，指尖顺了顺他背后铺散的细软长发，“好了，直接进来吧。之后应该不会再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