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兰的不平

就远嫁晋中，儿则在南边一个县当典吏还是主簿也弄不清，盛紘特意辟出府内西侧的一个小园，连整修好给庄先生老夫住。

老两随行仆不过两，辎重箱笼却有二十个，个个沉甸甸的，明兰听过八卦小桃的汇报后，感叹道：看来古代家教业也很赚钱呀。

请庄先生，盛紘本来为的是两个大儿的业，但经过孔嬷嬷的深刻教育后，他觉得好的师资力量就不要费，于是恭敬和庄先生商量一番后，又加了一笔束脩，把个孩和最小的栋哥儿也算上，当做旁听生。

开前一天，盛紘和王氏把儿们叫到跟前叮嘱，先是长柏和长枫，盛紘照例从经世济民讲起，以光宗耀祖收尾，中间点缀两句忠君国之类的，两个大男孩低称是。

“庄先生问好，虽年纪大了些，却是出名的才思敏捷，教书育十几年，于科举应试之道最是明白，你们要好好求教，不可懈怠！不许仗着自己有些许功名才名，就招摇傲气，教我知道了，立即打断你们的骨！”

这是盛紘的结束语，训斥的疾言厉色，按照儒家派的理论，当父亲的不可以给儿有好脸色看，最好一天按顿来打，不过对于终将变成家的儿们倒还可和气些，盛紘转向个儿时，脸色好看多了：

“虽说孩家无需出满腹经纶来，但为处世，明理是要紧的，多懂些道理也是好的，免得将来出去一副小家气被笑话，我与庄先生说好了，以后你们个上午就去家塾上，下午讲八股章和应试章法时便不用去了。”

盛紘说这番话时，王氏脸色有些绿，她自己并不识字，至于什么湿呀干的，更是一窍不通，新婚时还好，但长了，盛紘不免有些郁闷，他自诩风流儒雅，所以当他对着月亮长叹‘月有阴晴圆缺’时，就算不指望妻立刻对出‘有悲欢离合’来，也希望她能明白丈夫是在感叹世无常，而不是牛不对马嘴的说什么‘今天不是十五月亮当然不圆了’！

时间久了，王氏自然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煞风景，于是后来她就积主张儿读书，华兰还好，可是如兰十足像她的，别的倒还机灵，偏只痛恨书本，被着方了几个字，根本不能和整天吟诗作赋的墨兰比，想到这里，王氏神色一敛，道：

“你们父亲说的对，不是要你们诗词歌赋这些虚浮东西，而是些道理才是正经，将来掌家管事也有一番气派！”墨兰更低了，如兰松了气。

盛紘觉的王氏说的也没什么不对，便没有说话，忽想起一事，道：“以后上，你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