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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得做母亲留的那套模拟卷，想到这些，他就觉得
疼得像要裂开。
他抓起旁边的洗发水，挤了一点在手里，闻了下，有股淡淡的茉莉花味，揉
出泡沫抹在上，指尖在皮上抓来抓去，水流顺着发淌下来，混着泡沫流进
眼里，刺得他眯起眼，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这破洗发水怎么这么刺激…
…赶紧用水冲干净，又抓起沐浴露抹在身上，搓出一堆白色的泡沫，胳膊搓了
两下，腿上抹了一圈，胸
随便抹了点，就急着冲掉，想赶紧出去凉快凉快。水
流冲过皮肤，带走汗味，他站在花洒下多冲了一会儿，直到皮肤被冷水激得起了
点
皮疙瘩，手臂上细小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洗完澡，他关掉水龙，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水
滴落地的啪嗒声。他随手抓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身子，那条毛巾有点旧了，边
缘磨得起了毛边，擦在身上有些粗糙，像是砂纸轻轻刮着皮肤，擦得他胳膊有点
红。他擦着发，水珠从发梢滴下来，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小块。他一边擦一边
走到浴室门，准备回房间换衣服，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裤脚拖在地上，
湿漉漉的发贴着额，滴着水，额前的刘海黏成一缕一缕的，像刚从水里捞出
来。
可就在他迈出浴室的一瞬间，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旁边的洗衣篮——一个白
色塑料篮子，放在墙角，里面塞满了脏衣服，
糟糟地堆成一团，像个小山包。
最上面却赫然躺着一件粉色的丝质内裤和一件同色的胸罩，像两朵突然绽开的花，
突兀地闯进他的视野，粉
得像春天的樱花瓣，柔和得让
心跳漏了一拍。
刘凯的动作顿住了，手里的毛巾停在半空，水珠从他的发上滴下来，砸在
地板上，啪嗒啪嗒地响，像敲在他心上。 ..他愣愣地看着那两件内衣，心跳陡然加
快，咚咚咚地撞着胸，像有在里面擂鼓。那是母亲王美玲的内衣，他一眼就
认了出来。粉色，不是那种艳俗的粉，而是淡淡的，像她偶尔穿的那件淡粉色毛
衣，柔和得让移不开眼。内裤边缘有一圈细腻的蕾丝花边，薄得几乎透明，像
是轻轻一扯就会撕开；胸罩的肩带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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