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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程家去。多少钱？”
掌柜的说道：“您打我脸！这东西，我要收你钱，那还是
吗？”
苏油眯眯笑：“掌柜的还真实在，那我教你一个乖，以后你这里杀鹅，将鹅羽送到程家，能够得一笔钱，然后杀
鸭鹅的时候，先化得半碗盐水，将血滴入其中，能得到一种吃食，叫血羹，十文钱一碗，应该好卖。”
掌柜的明显不信，不过脸上还是堆着笑：“那感
好了，这平白一
能多上百文的收入，我得天天给小少爷烧高香！”
苏油也懒得多说，只告诉他东西送到找程家账房要钱，便急匆匆地去了。
从后屋穿过甬道来到厨房，苏油便叫道：“厨子大叔在不？”
厨子大叔抢出厨房来：“怎么当得起小少爷这么叫！你叫我周胖子也行，老周也行。”
苏油笑道：“那就叫你老周了！赶紧赶紧，今天又有新菜式！”
老周得意洋洋：“嘿嘿，史家的厨子这两天跟我打听雪盐的方子，说是史家村子上吃的盐比家里还好，说那帮泥腿子这是要造反啊。话不投机，我都不希得告诉他！”
苏油笑道：“对的，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求泥腿子去！别说那些了，我们先开锅！”
铁锅直径两尺有多，一个凹底，底部厚些，边缘较薄，锅边还开了三个孔，用铆钉铆了个把手，把手用螺钉接了个木柄，制式和苏油图纸上边的一模一样。
苏油让厨子将锅放在灶上，烧起火，切了一块肥膘在里边来回抹，抹得青烟四起。
厨子贼听话，一边抹一边问：“少爷，这又是什么讲究？”
苏油说道：“这个啊，做炒菜用的！急火快攻出菜，不过第一次使用之前，先要开锅，嗯……我是受那天肝腰合炒的启发，对了你没吃过肝腰合炒是不？”
厨子脑袋摇得呼噜呼噜的。
苏油笑道：“那今天就让姻伯尝尝炒杂，改天再肝腰合炒。”
厨子笑得见眉不见眼：“少爷今天又赏赐手艺了，那我得踏踏实实接着啊！”
见锅烧得差不多了，苏油叫厨子将锅重新洗净，这时候
铺掌柜来了，送来三包荷叶包裹的肥油。
一见到苏油就拱手作揖：“小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这血羹的章程，刚刚忘了向小少爷请教。”
苏油笑道：“刚刚你不是明显不信吗？”
掌柜嘿嘿笑道：“瞒不过小少爷，刚刚路过书店，便被掌柜的程三爷叫住了，说打今后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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