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返观内照，功到自然成

成天乐有点懵了，更确切的说他是被吓着了。李警官说话的态和语气，很容易让误会他要抓成天乐这种，而成天乐也搞不明白自己被传销团伙骗了究竟犯了哪条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他在饭店里打杂就是想安安稳稳求个落脚的地方，所以也没敢吱声多问什么。

后来这位李警官又来过饭店几次，有时候是通知什么事，有时候是带朋友吃饭。成天乐能感觉出来，吴老板看见这位警官心里有些害怕、样子和平常完全不同。李警官并不吃霸王餐，可能是以前饭店不收钱被他骂过，所以谁也不敢主动给他免单，但是打折相当厉害，几乎就是收个菜料的成本，连工都不算。李警官每次吃完饭也不多问，照常结账走。而成天乐一见到他，虽然自己没犯过法却莫名就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尽量躲的远远的。

在成天乐的印象中，吴老板最害怕的有两个，李警官吃饭至少还会结账，而另一个吃饭就从来没给过钱。这形容不清有多大年纪，说是三十岁到六十岁皆可，带着老式圆框眼镜，眼睛很小但眼很犀利，被他扫一眼就莫名感觉心里跳。此胡须不多却很粗很硬，额上的皱纹很深、下巴很尖，模样有点像电影里的国民党特务。

成天乐不知这叫什么名字，只听吴老板称呼他为“花总”。这位花总一来就进二楼包间，点的都是好酒好菜，吴老板还在一旁陪着很客气的样子。每次吃完饭，也不见花总掏钱，只说一句签单，但成天乐从来没见花总把单签在哪里，连账都没记过。看来花总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大物，开饭店嘛什么样的都能遇到，有些是得罪不起的。

有一次成天乐往包间里送酒，花总看着他问了一句：“小伙子，你练过功夫吗？”

成天乐愣了愣，赶忙摇道：“没，从来没有！以前一直在学校读书，没去过少林寺那种地方。”功夫他是真没练过，而“耗子”教他修炼法决的事，他本能也不想让别知道。

吴老板在旁边也笑了笑说道：“年轻气盛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成天乐出门的时候，无意间在走廊上又听见屋里的话，花总道：“这个小伙，气很足啊！”

吴老板：“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在饭店打工的，而且是一个。”

吴老板说成天乐是“一个”倒没错，他就是一个来苏州的，不过吴老板说话的语气重点却在于那个“”字，多少有点让摸不着脑，难道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