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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有本事，但他出手总是过于干脆迅速，往往眼睛和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事便解决了，再加上他在香烛生意上过于有事业心，秘高滤镜一碎再碎……导致方冲对红药的‘强’并没有什么概念。

李吴一看方冲的表就知道他在惊讶些什么，她很能理解方冲此时的心理：“很怪为什么没有所谓的高气质？”心思被猜中，方冲下意识点。

至少……至少高不会穿字拖大裤衩……吧？

李吴叹息道：“同学，你还是太年轻见的大场面太少了。”“这种没有高气质就是传说中的高气质啊！”“真正的大佬永远是大隐隐于市的！”有故事的李吴同学语气激昂的举例，“他们或为了坚持传承传统手工制香技艺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香烛小铺。或因为毕业季不好找工作，干脆另辟蹊径一脚踏进玄学大门。或为了修房子追男朋友两手一起抓两手都要硬，直接搞了个玄学工作室……”“像我和玄真住持，职位名听起来好听，其实就是阴间公务员间打工仔！”李吴越说越气，“不仅全年无休007工作制假期全靠同事互帮互助一点点挤，关键还不给发工资！”“这么惨的吗？”方冲突然想起，“你们城隍庙不是没有城隍爷吗？怎么还会这么……”李吴边吸茶边叹气：“没有城隍还有更上一级的地府领导啊，而且城隍庙里的鬼小领导多了去了，什么文武判官、牛马将军、枷锁将军、夜游……上次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刚好集体下地府去参加‘论新时代阴间工作有效开展’学习大会了，所以才没遇上。”方冲：“……”你们阴间公务员还挺好学。

和漂亮姑娘聊了会儿天后，方冲心中的紧张慌之缓解不少，他陈恳开问李吴姓名，准备等会儿在红老板哪儿买点香烛给她烧去，算是感谢她为自己科普解惑。

李吴忘了她今天换了，面容和上次见面完全不同：“我叫李吴，上回城隍庙初见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这么快就忘了，兄弟你的记实在不怎么样啊。”记忆被迫不行的方冲，沉默的消化了一会儿李吴话中巨大且诡异的信息后，实在难耐心中惊，低声问道：“李吴姑娘，冒昧问一句，你是……画皮吗？”那种传说中的鬼怪！小说影视剧里的常驻npc！

“不是哦。”李吴看了方冲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比画皮更高一等级的‘换鬼’！我的本体是没有脑袋的，为了让自己完整，我一生都走在寻找漂亮脑袋的路上。”“我们这种鬼最大的特点就是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