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鱼知道】（12-20）

程聿骁伏在她耳侧，尾音偏低：“看上去，知知还在怕我？”

她埋着脸，没有否认。

程聿骁捏了捏她的脸：“我们的关系已经到这种地步，知知还怕什么呢？”

郁知背脊一颤，回想起昨夜纠缠，将轻轻靠在他肩膀。

她没有力气再辩驳“金钱与身体”的关联。

程聿骁低笑一声。

似乎对她的认输满意，程聿骁又把她手按在那迭资料之上：“密码文件背后附了详细用法，知知缺什么，尽管支取，有什么需求，直接告诉我。”

郁知默默点，将脸颊靠向他胸，有些湿热泪意。

她不想哭出声，心底翻腾起异样绪。

半是被他算计的羞耻感，半是依赖那金钱活下去的绝望。

“所以我只能乖乖收下？”郁知低声说。

程聿骁用指腹碰她下巴，让她抬：“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既然已经答应过我......”

“而且，知知履行的不错。”

“这张卡，就是知知该得的报酬。”

郁知语塞，眼底出现徘徊泪光，她自嘲地垂下视线，呼吸中断续颤动：“好……我收下。”

她早没资格喊“不要”。

.......

两安静相拥了一会儿，等她放松肩背，程聿骁轻轻将她重新抱躺在回床上。

“知知，好好休息。”

......

困意渐渐袭来，双眼快要阖上。

......

在郁知疲惫又微醺的状态中，身旁的男起身下床。

听到声响，郁知迷蒙的眼睛半睁开。

程聿骁高大的身形展露出来，宽肩窄腰，胸膛肌线条流畅，斜刺的锁骨和紧致臂膀形成强烈视觉冲击。

他随手捞起一件衬衫穿上，原本半敞的衣摆盖住结实的腰腹。

小臂肌曲线收敛在匀称骨架里。

郁知瞥了眼，迅速收回目光。

眸光恢复清明。

她曾在那双臂膀里承受过强硬冲撞。

昨夜她尝到这身材的力量，也为此付出极大痛苦。

......

声响渐小，郁知蜷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见男背影挺拔，面无表地扣衬衫扣子。

她低声问：“你……要走吗？”

程聿骁慢条斯理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