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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观之无不仰慕艳羡。”

另一士子朝他呼了酒气，眯眼看她：“只要是个男都会心动的，就是照碧姑娘太无了！”说着捏了捏她的手。

玉殷对这种恶心感已经麻木，不留痕迹地抽开手，不过一笑：“多谢公子夸赞。不过家敢说，就算是个柳下惠，家也能让他魂颠倒。”

不过是句戏言，在场倒是有激动起来了：“还真有个柳下惠！照碧姑娘，敢不敢试一试！”

玉殷只当是戏言，轻笑一声：“他敢来，家就敢试。”

不过几真有将他领来玉宇琼楼，玉殷被几名士子簇拥到二楼雅间门前，耳边如蚊蜂齐鸣。

“照碧姑娘，我可把弄来了，你可不要只会动动嘴皮子噢。”

“照碧姑娘，这柳下惠是出了名的，我等是信得过才带来试试，不要让我等失望啊。”

士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玉殷柳眉轻挑，道：“行了行了，我秦照碧岂是出狂言的小？”

说罢她推门进雅间，将衣襟一解，光润如玉的酥肩从嫣红的云裳中探出，红润的嘴唇如花瓣展开笑意，上挑的眼角如燕尾划出的弧线。雅间门外的士两眼发光，雅间内，竹影映轩窗，紫檀香薰烟起，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负手立在窗前，光凭背影也能感受到其清淡雅致的气质。

玉殷翩翩迈了几步，却发现越接近他心中越莫名发慌。嘴角嫣然笑意渐渐散去。

那男子转身，眼眸清澈无染，周身如沐云烟，云烟渐渐凝成一对雪衣鹭鸶绕身盘旋飞起。她能感觉他清冷的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脸上，不曾下移一寸，被注视的肌肤上由寒转暖。

“照碧姑娘？”陈光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