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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称赞着顾念这一记干脆利落的耳光。

“你，看看清楚，我是顾念。”顾念大喘着气，拉过顾况，“你看到了？这是我哥，顾况，我是顾念。家住狗尾巴巷！顾念！”

“顾念？”萧央被回忆烧痛了的脑子依然不够清楚，“顾念？怎么会，顾念是谁？顾况是谁？梦晚，你到底怎么了？你忘了我？你是在怪我当初……还是真的忘了我？”

“没错，顾念。”顾况有些得意地挺起了胸膛站在萧央的眼前。管你是什么，顾念是我的妹妹，而她正在告诉别，我是她的哥哥！“我是顾况，狗尾巴巷的顾况，这是我妹妹顾念！”

萧央好像听着什么绕令似的，变得更加糊涂了，皱紧了眉。

因为那紧皱的眉，眉梢下的迷蒙的泪眼，顾念的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多么怪的感受，因为愤怒和震惊，如鼓擂般跳动着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顾念扶了扶额。她莫名放轻了声音：“你是不是认错了？云梦晚是你的恋，和我长得很像对不对？”

萧央听着耳畔的声音，似乎被蛊惑了，一言不发地打量着顾念。

“可是，你再看看，我不是她啊。要不，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是啊，云梦晚，已经故去，故去一年有余，或者早已经成一捧枯骨。可是，可是眼前的，眼角眉梢，还有声音，怎么会如此像云梦晚？

像？是了，只是像！梦晚是水中月，镜里花。温婉，美好。她何时像眼前的孩儿一般尖叫过，何时像眼前的孩儿一般打过耳光。云梦晚从来都是温婉和顺的，从来不会反抗什么，自然也不会假装不认识自己。

萧央忽然泄了气，踉跄着去牵马。飒风似乎感受到他的绪低落，将鼻子凑近，在萧央的鬓边蹭了蹭。

看着萧央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