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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力真好。 获取不过，你妹妹真要动手术的话，比你所看到的要复杂得多。更重要的是，做那种清醒开颅手术的要求条件很高，不但要求良的医疗器械、顶尖水平的医师，还要求病具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克服恐惧心理。”

苏雅不解：“为什么要让病清醒着做开颅手术？很多开颅手术不是病麻醉后在睡眠状态下做的？”

李忧尘解释道：“大脑的构造很复杂，又是的经中枢，如果在手术过程中损害到脑功能区，会产生诸如瘫痪、失语、失明等后遗症。尤其是你妹妹这种大脑受过严重创伤的，脑部结构有些变形，很容易在手术中伤及脑功能区。所以，让病处于清醒状态，随时和动手术的医师保持流和沟通，能让医师在清除淤血和肿块时做出正确的判断。”

苏雅想了想，说：“那，就安排她做清醒开颅手术好了，你看行吗？”

李忧尘说：“行是行，不过，目前国内还不具备做这种手术的条件，要到欧美大医院去做才行。”

苏雅惊愕地看着李忧尘：“你不会做？”

李忧尘有些尴尬：“不是不会，只是……怎么说呢，我还没做过这种手术，国内也没有这种先例。”

苏雅哭笑不得：“敢说了半天，全是纸上谈兵啊！我还想让你来刀的呢！”

李忧尘抱歉地笑了笑：“你还是先去陪陪你妹妹吧，我观察一下她的病，再做打算。”

苏雅打电话给苏志鹏，告诉他苏舒醒了，苏志鹏缄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这种结果，苏雅早有心理准备，本来也没指望苏志鹏的态度会有什么改变。毕竟，苏舒不是他的亲生儿，和他没有血之。

苏舒身体还是很虚弱，喝了点流质的食物，没多久就沉沉睡过去。黑夜的帷幕拉下来了，医院里的喧哗声渐渐远去。

苏雅没有离去，一直坐在床陪苏舒。她喜欢看着苏舒的脸，喜欢听着苏舒的呼吸声，喜欢感受她脉搏的跳动。亲，真是一种很怪的感，可以让她的心境澄清到纯粹的宁静中，这在失去信仰的时代尤其显得珍贵。

苏雅相信，月亮的汐能影响的绪，到了晚上会比白天更加多愁善感。“明月几时有”、“海上生明月”、“举杯邀明月”，对着明月吟诗作赋的文豪留下许多千古名篇。苏雅自己就有刻的体会。白天，她仿佛一个骄傲自信的王，光彩夺目，在喧嚣的尘世中游刃有余，但到了晚上，她就成了一个孤独忧郁的小乞丐，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