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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翻涌,像暗涌动的禁忌。我该怒斥他吧?这太离谱了,他怎么敢……可看着他那张涨红的脸,那双慌
的眼睛,我突然想起这几个月他鬼鬼祟祟的模样——那些我假装没看见的痕迹,我的丝袜、内衣,甚至洗衣机里的衣物都被他翻得
七八糟。
我深吸一气,强迫自己冷静,缓缓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那双高跟鞋还躺在一旁,鞋尖沾着黏稠的痕迹,我不用细看也知道是什么。我捡起那条烟灰色丝袜,丝绸般的触感滑过指尖,像电流窜过全身,心里堵得喘不过气。“小宇,”我尽量让声音平稳,冷得像冰面下的暗流,“你老实说,这多久了?”
他低着,肩膀抖得像筛子,手死死抓着裤边,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我……我不是故意的,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少年特有的颤抖。
“就是什么?”我打断他,语气硬了起来,带着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意,“就是忍不住拿我的东西做这种事?”我的目光如刀,刺向他,低时,衬衫领
微微敞开,锁骨下的肌肤白得晃眼,丝袜包裹的长腿蹲着时更显修长,像一幅冷艳又危险的画。
他猛地抬,眼里满是挣扎,声音哽咽:“我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穿这些……”他停下,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眼神里透着羞愧和迷茫,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在地板上。
空气静得让窒息。我看着他,心如翻江倒海。这几个月,我忙着工作和陪他复习高考,几乎无暇顾及自己,可那股空虚却如影随形。丈夫半年不在家,夜里我辗转难眠,那些压抑的渴望被我死死锁在心底。我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可现在,他显然也藏不住了。
我站起身,手里的丝袜被我攥得发皱,沉默片刻,终于开:“你先回房间去。这事……我得想想。”他愣愣地看着我,然后慌忙爬起来,低
跑回房间,门“砰”地关上。我站在原地,低
看着那双高跟鞋,鞋面上的痕迹还没干透。我弯腰捡起,指尖触碰的那一刻,心底某处像是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冷风灌进去,刺得我喘不过气。
第二章 二次发现与禁忌的触碰
自从上次撞见小宇拿着我的高跟鞋和丝袜自慰,我和他之间的空气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那晚之后,我冷着脸让他回房,自己则彻夜未眠,脑海里翻涌着他涨红的脸和慌的眼神。第二天,他低着
跟我道歉,赌咒发誓再也不会犯。我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端着母亲的架子,让他去学校。接下来的几天,他老实得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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