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病娇的她们相识至今的故事
- 从我与她最初相识的中学时期开始说起吧。当时还是懵懂无知的时期,对于各种男欢女爱之间的事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 亚热带海豹
- 约炮那些事儿
- 每个女人就像一本书,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不漂亮的,征服了她们,就读懂了她们,在这其中我自己也逐渐成长。具体的人物名字和时间地点,很多细节在记忆中也是模模糊糊,就当是一篇虚构文吧,也夹杂了一些自己对性的思考和对女人的理解,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徐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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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然而,当那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每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进行完今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折磨,即使没有贞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上的痛苦所盖过。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力去吃饭。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马成回来了!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锁和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等待着迎接主。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是,主!”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举起手中大木,舂出白米来,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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