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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真的要恼了，赵旻才把搂紧了，哄道：“你就对我舅实话实说，说我同杨贺防着你，没说什么要紧的，就是打算过几天回四川一趟踩踩点，顺带说服我小姑。说打牌的时候我陪杨贺出去抽烟，你跟着去了，听见我二因为钱的事发生角。”

“知道了。”

应闻隽点应下，等了半天，身后那个黏在自己身上的还没离开的意思，应闻隽忍不住道：“我说我知道了，你还留在我这里做什么？”

赵旻幽怨道：“……表哥，你发现没，自从你将我睡了以后，对我的态度就格外放肆粗鲁。”

一碗粥下肚，应闻隽有了困意，不理赵旻，钻进被子中，那厮也跟着躺了进来，从后抱住应闻隽。

“你怎么不问我，你怎么不追根究底，你倒是快问啊。”赵旻撒娇着去闹他。

应闻隽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要我问什么？我才不管你要做什么，又为什么回来，为什么放着大房子不住，非要住进你舅家，这些我通通不关心，总之别牵扯到我就行。”

赵旻笑了笑，不明所以道：“只要你让我高兴，上我这条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若你整个心思都在我舅身上，以后帮着他不帮我，那我也要你连你一并清算。”

应闻隽察觉到某种因悉而带来的危险，不吭声了。

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大，他和赵旻的牵扯就越深，偏的这两样应闻隽哪个都避之不及。

二前胸贴后背，一开始应闻隽还提防着，只要那圈在腰间的手蠢蠢欲动，应闻隽就回瞪他，然而赵旻一改下流秉，只是抬手摸了下应闻隽的额，喃喃自语：“好像不那么烫了。”

赵旻松开他，不一会儿打来盆凉水，在应闻隽衣裳里左找右翻，拿出条绣着竹子的手帕来，浸湿后搭在应闻隽额上。

应闻隽沉默片刻，没再想什么真心假意的问题，沉沉睡去。倒是赵旻，守了他大半夜，直到应闻隽退烧了，才抱着他呼呼大睡。天还未亮，赵旻便被应闻隽推醒，丝毫没有同偷的自觉，不不愿地抱着衣裳，从应闻隽床上下来，整个睡眼惺忪，站在门外时才觉出哪里不对，正要返回去找晦气，又见那门开了——一双皮鞋被丢出来，砸在赵旻脚底。

应闻隽警惕地往外张望，压低声音道：“你赶紧走，小心别被看见。”

话音未落，那门又砰一声关上，碰一鼻子灰。

赵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捡起皮鞋穿上，心道原来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