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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咱们这些老兄弟百年之后，谁为国姓效力，就指着咱们的子侄吗？”说到这里，便是洪旭也不由得摇了摇
：“恕我直言，咱们这些老兄弟的子侄，大多都是寻常
，如犬子那般，能为一循吏，仅此而已。施兄弟的那个侄子倒是个难得的才，可是他们施家已经都降了鞑子，与咱们并非一路。”
“降了鞑子的又不是不能反正？”
洪旭说的是事实，就算是陈豹也不得不承认，但他
子本就执拗，却也并非是这一句两句便能够说服的：“若非那厮突然
一杠子，军器工坊大抵也就这样一直这样了，洪兄弟你总有机会将其挽回过来。”
“哎，即便没有陈凯，这等状况也不能持久。军器工坊那等地方，本来就是文官的地盘，现在心向大明的读书还都不知道国姓的立场，等到国姓出去打上一两仗，甚至只是这一战后，总会有文官和读书前来投效的。到时候，那些有经验的文官稍加改革，产量总会有提升，只是大抵不会像陈凯接手后这般夸张罢了。”
说到这里，洪旭不由得摇了摇，继而叹息道：“大明朝的读书大多是个什么样子，你我兄弟见过太多，像他这般的，实在是少见得紧啊。此子，确非常！”
尤二一案，陈豹对于陈凯可谓是成见已深，此时此刻，反倒是多少被连累到的洪旭还在陈豹面前为陈凯说项，却也是一个异数。诚如陈辉此前对其子所讲的那般，陈豹不是个浑，能听进言，但也并非是能够轻易说服。
相
多年，洪旭知道言到此处，已经足够了。他没有那份促使陈豹和陈凯二相莫逆的义务，只要陈豹不去给陈凯捣
，矛盾不至激化，于军国大事上便不至多生掣肘，于公、于私，这就足够了。
“他是个能做事，且想做事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
他便会来寻我。陈老哥，咱兄弟俩打个赌吗？”
“呸，逢赌必赢洪九峰，你这家伙的诨号连外都知道，谁与你赌，谁才是傻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