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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空隙，是一整条
利益链，来路不正的只有最前面几个环节，到后面就是资本的手段，让提供帮助
的
都能分一杯羹，却又合理合法......黑社会，就是决定谁分的蛋糕大，谁分的
蛋糕小的生态环境......
当然那都是过去了......
我以此起家......小五哥亮出的是他那根缺少的食指，后来转换了思路，
开始学习扮演会计、律师......之类的角色，很少再跟马仔打
道，只需要对账本
和流动的资金负责。
我自以为很安全，觉得就算抓住了也不会判死刑吧？
然后......然后就栽在老板手上，当污点证，指证了十几个，全都是死刑
......不然我会被判一百三十年......
后来，给老板当线拿证据，他退了，我也跟着离开，这几笔账差不多就
是那时候放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高利贷，顶多算是投资，大部分都收到了，可惜
这几个老板，自己翻不了身还死抓着不放手，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收回来还能
作，再拖几年就真成烂账了......
多少？
那时候借出去一百多万......
这么多！
现在大概一千万。
手一抖，烟都捏扁了，这他妈还不是高利贷？
小五哥无所谓地摊摊手，当初他们拿店面抵，签了合同的，结果自己没本
事经营不善，我要收回有什么错？
确实没什么错，但是这么只金
，任谁都不会轻易放手吧？
又不是转手就能值那么多，收回来反而要先填几百万进去，后面二三十年
才能回本，他们有那个本钱吗？一个个老赖，不见血不带见怕，要是十几年前......
行了，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走，下去喝一杯！
从前台、调酒、调音、灯光全换了新，一路上都是拘谨的打招呼。
小五哥，我晃动着琥珀色的
体，加了点粉色调，酒杯中慢慢出现血
丝般的红色，你说要他们见见血？
想哪去了？哪怕换十年前也都不是不可以，至于现在......多少银行部门盯
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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