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道枷锁】（20）

来。

“等一下，就这样保持姿势不许动！”颜艺突然开了。

“又干嘛？”2

咔嚓的一声，母子两脔的画面定格在少的手机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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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阿艺，你来真的？（来了来了）

“你想怎么，难道一下就完了？比你的死鬼老爸还不中用！连一餐饭的时间都没舍得留下，哼，我才不想理他！”声音低哑粘稠，萦绕在耳边，像化不开的泡沫。章凤蓝把锁住，一边隔着衣服在颜霖的上画圈圈，下面的脚丫绕进裤筒里，不断地摩擦着他的小腿；膻微张，酒红色柔软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脖颈上，落在那张坚毅的脸上。就差没挂到他的身上去了。

颜霖分明感受到了老妈对老爸的怒气和随即而来的炽热的欲望，那充满侵略的姿态恐怕不只是想跟他说说话而已，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妈，包厢里有摄像的，而且那些服务员小姐姐时不时还会进来，提醒要不要加水…”。

“那又怎样，担心来担心去，结果把自己给内耗了，完了把坏心留给自己，便宜都送给其他，到来，除了掉发，还剩下什么？你爸结婚前后那段时间殷殷勤勤的，我还以为是个可靠的，…，这个家想回就回，想走就走，…，没想到他谈过那么多对象，活该现在只有三分钟…”。

像是打开了旧历，满腹牢骚地倾诉着过去的不满。说累了双手就枕在桌子上，把侧脸埋进去继续说。

橙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来，光影在三个脸上错变幻，阴晴不定。

原来只是想发泄绪啊，不过，颜霖确实没见过老妈这副德行。以前对她的印象，更多停留在打贩子的汉子形象上，偶尔出现提前更年期与他吵架的景；从来都是把事往心里藏，然后再自己默默解决。这种内敛自强的格，想来应该是从娘家那边带来的。

只是，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鼓着腮帮子不停埋怨的“小”形象，恐怕才是老妈最真实的形象。

“…好在，妈妈还有你们两个…”。

旁边两个不上嘴的不自觉地相视一笑，下一秒，又朝对方啐了一嘴。

说到到最后，心好了些，章凤蓝才把鼻子上的气泡倒吸回去，索把两条包着黑丝的玉腿叉开，大大咧咧地坐着，完全没有春光乍泄的自觉。由于旗袍的缘故，其中一边大长腿直接裸露到根部的位置，连带侧面的臀部都露出来，三角区的黑丝甚至还透出微微泛着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