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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第一次谈恋
，可以一起慢慢摸索，相互之间都有新鲜感。”柯黎说：“如果年纪差距太大，你送的花她不知收过多少束，讲的话她不知听过多少遍……因为谈恋做的事本质都一样。像你贺叔叔经常玩的那些花样，我都看腻了。”
“嗯。”柯遂垂下眼睫，眼睛淹在浓长的睫毛里，看不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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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他抬眼看她：“你也看腻了我送的花吗？”
“你是我的孩子。”她偏
朝他笑：“和那些男
怎么能一样。”
柯遂不作声。他伸出手指，于花枝重迭遮掩之下，轻抚那些娇气脆弱的花瓣，忽觉它远非买的时候那样美丽。
车停下，开到海鲜酒楼，一层琳琅满目摆放蓝色水族箱，装满各色活鲜。柯黎跟迎宾说了几句，又回看他：“贺昀说这家味道不错，你过生
，他请客。”
柯遂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哦，贺叔叔也在。”
“嗯。”她步履轻快，走在前，说这是给他准备的惊喜。柯遂侧首，看走廊玻璃门上倒影，确认表算正常，快步跟上她，说谢谢妈妈。
到包厢，打开门，柯遂才知道她说“惊喜”的确切含义。里面并非贺昀一个，还有他换班前后关系不错的几个同学。少男少
们青春热洋溢，立刻从座位边上跳起来，给他送礼物祝生快乐。
年轻相互间打
道看着就可，柯黎自觉站到边缘，微笑望着被簇拥在中心的柯遂。等他们消停，她抽出几张电影通票、剧票、游乐园门票……一一摆在桌上，说：“下午这些地方你们都可以玩个够，晚上再回家吧。”
小同学们叽叽喳喳喊谢谢阿姨，满屋欢笑声与热闹。柯黎摆摆手，说你们好好玩。
又叮嘱柯遂：“公司还有不少事，我和贺叔叔先走了，晚上来接你。”
柯遂没说话，半天说出个好字。柯黎放下心，转身欲走，手又被柯遂拉住了。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喜欢这里吗？”
柯遂眨眨眼：“喜欢。”
她的手开始往外抽，他垂下眼睛，慢慢放开，在她指尖抽离之际，无意识又握紧。
但只抓住一抹虚空。
大中午路上车水马龙，车流挪动缓慢。柯黎和贺昀都饿得饥肠辘辘，索
路边麦当劳打包汉堡炸
对付一餐。
“柯总我真感谢你。”贺昀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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