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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降。贺昀笃信科学，那段时间柯黎很少找他，他就用手
解决。
不过柯遂后来到学校附近租房，两
频率并未跟着上涨。
幸好他也不是无不欢的下半身动物，相互陪伴已经足够亲密，足够温暖。偶尔来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事也不错。贺昀想着便低下了
，亲吻她汗湿的脸颊。
第15章梦
柯黎走后，柯遂躺在沙发上看雨。下半身的热度始终没有退去，他无意识伸手撸了几下，终觉兴致乏乏，放弃抚慰。
最初他对柯黎没有欲。记忆里找不到她的影像，她更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梦里的她在阳光下，面容模糊，但发光，说接他回家。他奔向她，惊怯，又欢喜，她却总是在触碰到的一刹那消逝。
他醒来，午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下床，到门外。那些所谓的“亲”相处总是客气疏离，算计都掩藏在后。常有死了，或者入狱，为权，为利，为名。他也伪装，沉默而无害，站在边缘的角落，冷眼看他们明争暗斗，从不参与——除非父亲不如意，拿他撒气。
后来跟她回家，青春期，梦也开始变。
她的身影变得具象化，晴天变成雨天，最无邪的变成最堕落的。
妈妈不再站阳光下等他，而是坐在他膝上。没有太阳。窗外密雨接近紫色，将楼房与灯光全部隔开，世界在雨中安静，变成孤岛。放眼望去，只有云雾，像罪的流放地。
他们用不同姿势缠绵，是两株见不到光相互吸取养分的藤蔓。他肮脏的器官总是深深埋在她体内，本来是她一部分，依然是她一部分。
一开始醒来，罪恶和恐惧远胜快乐，到后面，他时而自我厌恶，时而理所当然认为，感
如若到达一个至高点，那就是一致的，譬如亲与，本来就没有分别，并且高于道德。
为什么她的身体不能属于他，只能属于那些外？明明他们最亲密，原本一体，他从到脚都是她生出来的。
她的，她的，全是她的。
他不自慰，
靠梦遗排出，早晨内裤上总是一片湿濡的白浊，散发腥味。一开始也是看外面没有动静才去洗，直到被柯黎发现。
那天她应该烟瘾犯了，凌晨跑到阳台上抽。柯遂以为没，拿着内裤出门，正巧与她在走廊撞到。
“宝宝。”她诧异地唤他：“没睡好吗？周末这么早就起来了。”
柯遂摇摇：“上厕所。”
她轻轻噢一声：“那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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