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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之前还都正常，平时就他们父子俩强
衣衣，也没有
她卖
。直到衣衣上高二。”
她又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方正没有告诉我，但我猜，应该是他赌博输了，欠了钱。他开始让我加倍接客，最多的时候，一天我要被一百个男
。我觉得也正常，他只要缺钱了，就会让我加倍接客赚钱。他不仅让我加倍接客，还开始衣衣卖。衣衣是个好孩子，从小学习就好，心思也细。她一开始不答应卖，方正拿她也没办法，就开始打我出气。衣衣就是心太软了，心疼我，就答应了。开始一天她就放学回来接几个客，后来越来越多，那些玩得也越来越凶。方正就趁机多收钱。我不知道他欠了多少，但两个月前，他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少了根手指。他打了我一顿，我开始连睡觉都要被了，方正也开始不让衣衣去学校，全天接客。我也劝过，但一劝就被打。我让衣衣跑，她跑过一次，但被方正抓了回来，当着她的面，让二十个男同时了我。那次我差点死了。他用我威胁可可，要是可可敢跑，他就让我每天接两百个客，直接把我
死。之后可可就不敢跑了。”
我试探地问：“那你，为什么不…”
她摇了摇
，然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弯下了腰，露出她的屁股，然后扒开屁眼。
我看到她的屁眼上，纹着一个纹。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
顾泠又坐了下来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以为他是个好。她没有和我结婚，在法律上，衣衣也不是他的
儿。衣衣只有我这个妈妈。”
“那方河…”
“方河是他和另外一个生的，生下方河后她就跑了。她不是
，所以也不怕什么。方河也从来没有把我和衣衣当家，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强了衣衣，衣衣才十一岁，刚来了初
。”
我既愤怒又无奈，和主的权利是完全不均等的，而且只要主不同意解除关系，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
但这些条件在办手续的时候都是知道的，既然她同意成为，那就代表着她接受这些不平等。
顾泠抹了抹眼泪说：“我是摆脱不了他了，但我不想衣衣也…但我又无能为力…”
我想了想说：“那你对方正…还有感
吗？”
她摇了摇说：“我想过去死，但又放不下衣衣。”
“你对方正和方河的事还知道多少？”
她又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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