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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就是因为做梦，妳才会换上这一身
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神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
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妳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
换面一身
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
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妳接客破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
喊的
，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
却了一半
两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
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
前驾马车将香香公送走的『黑
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
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
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粉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裸
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狐狸尾巴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一个院老，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
萧中慧，参见大﹗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吧﹗
周绮似是会过两个恶煞，认得出来，却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无常鬼？
哼……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打眼色示意：周绮妳喝了『迷
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神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会意过来，互视一
眼，嘴角
笑，撒谎配：对啊，只是个梦，假的。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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