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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闷哼了一声,然后竟就这样停在了里面。
肖想她身子太久,真正进入时,才发现那种被她包容着裹紧的感觉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楚渊太了解她疼得时候声音是如何的,于是只在她里面缓缓地律动,吻着她的唇,含糊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以为……不会。”
他双手扣在她倾斜着的腰上,覆盖了楚浔手上虎
留下的痕迹,又吻在她脸颊和耳边,留下惹她颤栗的滚烫叹息:“你走了才发现,原来会这么想你,这么不想你离开我……”
“不想他碰你,不想他抢走我更多的东西。”
曾经青涩的
意似乎在某一刻有了真正的结果,却已经过了需要被采摘的时节。雨露眼眶泛起粼粼水光,将两只撑在榻上的手抬起来攀到他肩颈,在他耳边小声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楚渊骤然顶得更深,然后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占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律动愈发激烈,让一次次紧密贴合发出声响,像带着痛苦和
意的鞭挞。
听见她因为自己从唇隙间流出的呻吟,他咬在她耳垂,喘息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歉疚:“那就恨我……”
欲决堤,贵妃塌吱呀的响声渐渐盖不住呻吟和喘息。雨露从将手攀在他肩颈上时便没有一点后路,只能承受,承受他的疼
和挞伐,阴户跟随本能求欢的反应涌出湿滑的
,让他那契子般的阳物能越来越畅快得湿漉漉地进出。
她在他耳边甜而媚的呻吟,唤他的语调是带着哭腔的:“阿渊哥哥——”
她的身子太让
舒服,门迭于户的软
紧紧裹住了他,还挛缩着向他讨要更多似的,湿滑的
该比那用于助兴的凝春脂还要有用的多。她动
时身上有淡香,像是香雪丸中不知道哪种花蕊的绽开。
被勾动到意
迷间,楚渊竟然想,怪不得楚浔那种
也会在她身上失控。
没法子不失控。
她身子像块蜜糖做的,连身上泛起的薄汗都是甜的,勾
的,更何况是身下这方像被自己滚烫的阳根融化到湿淋淋的,吐着蜜水的玉户。胶着地进出间勾扯出糖丝,因为他没有抽出太多而扯不断,又不断的重新粘连。
“露儿……”
他唤她名字的语调是她从未听过的,
难自抑的,带着粗重的喘息,用炽热的吻将她的闺名卷入耳中。
雨露不敢叫的太大声,于是在他越来越激烈的律动时,一
咬在他肩膀呜咽,向他求饶:“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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