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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越线了。
而她并没有后悔。
她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会是什么。
（中）
林佳佳没有再去主动联系。
但她每天都在看手机，习惯
地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查看最后一句今天
很
，像是在翻看一段私
记的句点
。
她不是在等下一次邀约。
她是等那种被需要的信号。
那种，你是特殊的你很适合的语气，已经在她脑海里烙下了印子。
终于，在第三天傍晚，发来了消息：
：你上次拍的那组，整理完了。想看看初修吗？
她点进去，文件夹名写着jj_hu。
点开第一张照片时，她愣住了。
那是她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她，身穿白衬衫和黑丝袜，
发湿润垂在脖子
边，光线从侧面打来，照出她锁骨、胸线、甚至丝袜下若隐若现的大腿缝。
她自己看都脸红。
她翻到第三张，镜拉近她的腹部和裙摆边缘，那张角度几乎让她怀疑再多
一点点就能看到里面。
而那张照片，备注写着：视觉张力极强，推荐留档。
她忽然觉得——她不是模特，是被消费的物品。
但她湿了。
这时，又发来一句：
：有顾客看到这组照片，说你气质非常契合他的项目拍摄方向。问
我是否可以安排一次私拍。拍摄费三千，时间两小时。他在场旁观，辅助创
作流程，但不接触你。你愿意考虑吗？
林佳佳几乎是被这一段话炸懵的。
顾客？在场旁观？私拍？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没在新闻或论坛上看到过私拍外约这些词，也知道摄影师
中所
谓的尊重与艺术有时只是包装纸。
但她没想到——会直接对她提这种事。
她没有立刻回复。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耳膜。
这就是……外围
？
我值三千块？被看着拍照……是不是就是演活春宫？
可他说不接触我，只是观摩而已……只是看……
她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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