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的私拍】

丝

袜在包里隐隐可见。

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

她换上衣服，摄影师指着她的腿说：再往后抬点；

他盯着她的房说：自然放松，不要遮；

他弯腰贴近她，低声说：别躲，这样很美；

而她……她站在那里，脸红发烫，腿心发湿，却还是乖乖照做。

……我真的要做这个吗？

她在心里又问了一次，可已经没有退路了。

车窗外，城市快速倒退，热和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花香混合着穿过缝隙灌进

来。

她忽然想到，自己从来没穿着这么清纯的衣服，去做一件这么肮脏的事。

也许不是肮脏，而是……不该属于她这种生的东西。

可我早就不是了吧？

她嘴唇抿紧，指尖死死捏着手里的包。

出租车在工业园区门停下。

林佳佳下车时，脚底有点发软。

面前是一片改造过的旧仓库，红砖与灰白钢梁错，外立面挂着各种创意工

作室的招牌。阳光斜照下来，一地的落叶被风吹动，在地砖上画出细碎的旋涡。

她站在五号楼门，抬望了一眼。

旧铁门半开着，门边贴着一张手绘的纸牌——。

她知道自己该进去。

可脚却像粘住了。

耳边有风在吹，远处传来高架桥上的车鸣，背后还有几个来拍照的侣孩

在嬉笑。

她站在门边，像是在门站了一百年。

忽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我在三楼，301室。慢慢来。

那句慢慢来轻得像羽毛，却一瞬间压破了她最后一丝迟疑。

她深吸一气，抬脚踏进楼门。

楼道里安静极了。

水泥地板旧得发黑，墙上的灯管闪了一下才亮起来，空气里有点湿的味道，

混着油漆和木板的气味。

她顺着楼梯慢慢往上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跳上。

二楼，经过一个摄影器材间，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她本能地侧看了一

眼，发现一个穿白裙的生正站在背景板前，被灯打着侧光，摄影师正蹲下拍她

大腿根部的角度。

林佳佳呼吸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