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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敢看我了，嗯？”霍成垂着眼，“是又想起什么了？”
沈玥眼神飘忽，声音发虚：“没有，谁不敢看你了”
霍成没接话，只是忽然靠近了点，身体的热度
得她几乎贴到电梯墙上。
“还是说——”他低
，眼尾微翘，语气慢条斯理：“想起那晚，怎么也躲不掉的样子？”
“霍成——！”
“好了，不逗你了。”他挑眉后退一步，刚好电梯门打开，沈玥几乎是逃一样地走出去
霍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低笑一声：“你刚刚该不会真的在回味？”
沈玥猛地停下脚步，转瞪他，耳根还红着：“我才没有”
她掏出卡片刷开门，刚想进去，却发现他还站在门
，手
在裤袋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怎么，”他眼神晃过她领，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角，“不请我进去坐坐？”
沈玥冷笑一声，伸手一推，把他挡在门外。
“你想得美”
门“砰”地一声关上，霍成被挡在门外，他怔愣片刻，胸腔低低震动着，压不住的笑意从喉间溢出
“锁好门，我走了”
沈玥靠着门站了一会儿，深吸一气，试图把那股还未散去的热意从胸压下去
她走进客厅，把包包往沙发一扔，又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翻出原本准备要看的刑法导论
结果一行字还没看完，脑子里就开始
七八糟地跳出他刚才低靠近的画面——
她倏地合上书本，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她不想想他的。
明明此时
已经不在旁边，他的气息却像黏在神经末梢上，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不自觉地浮上心，如影随行，让她没有时间厘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九）梦境
浴室里水气蒸腾，她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酒气和一身烦躁冲得干干净净。
热水一关，沈玥裹着浴巾走出来，一边擦着发，一边习惯
地拿起手机。
一条讯息亮在萤幕上，是一片黑色间有一弦明月
霍成的像，跟他本一样
装，沈玥盯着那光亮，指尖还是没忍住地点进讯息。
下一秒，手机萤幕弹出一张照片——
是腹肌照。
还是带水珠的那种，肌
线条冷白又分明，像是刚洗完澡随手一拍。照片的光影模糊不清，却偏偏勾得一眼都挪不开。
沈玥差点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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