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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蛋糕吗？”

月眠缩在浴缸里，不高兴地瞪着门。

不吃，别回来，不开门。

“月眠？我进来了？”

“好好！我开！”

外面秦铭低低笑一声便走开了。

月眠听着大门咔哒响了下，又等了等，等到真的没动静才彻底松气，半张脸没入水下，咕噜噜吐出一串气泡。

身上还酸痛，尤其下面，像被囫囵缝上，他伸手摸了摸，好像都肿了……

这个、这个混蛋！

可是当时的剧烈快感不是假的，躺在床上被秦铭随意搓圆揉扁，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然后，然后吹，爽到全身发颤，魂儿都没了，都不是假的。

从昨天和隔壁邻居开始，到晚上和丈夫的同事，再到今早——月眠抹了把脸，无力气般靠着浴缸，仰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闷闷的叹息。

——自己的生，原本平静无澜的生，忽然间就被他们搞得七八糟。

他疲于去想以后，却忍不住想，秦铭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为了跟他上床才说喜欢？

他只是有病，又不是真的傻。

另一边。

廖辛挂断打给月眠的第四通电话。还是没接。他仰看向十一层的窗户，太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

“别看。”

廖辛发出一个烦躁的气音，抓了抓发，直奔月眠家而去。

他承认，他对月眠一见钟。

那时在茶秀包厢，看见那的第一眼就被那副无助可怜的小模样吸引，水水的一双下垂眼望过来又飞快躲开，低着，说话细声细气，柔弱小白花似的，惹得他保护欲上蹿下跳，虽然后来才发现就是个小弱智。

去的路上就听秦铭说对方有心理疾病，可能不太好流，廖辛你说话悠着点儿。

但他天生是个讨嫌子，倔驴，大犟种，越劝他别干什么他越要干，尤其看见小可怜儿月眠，听见这磕磕巴巴回答他的问题，还用无辜眼看他，心里那股非要作怪欺负的心思就愈发重。

想欺负哭，再温柔地哄，看红着眼睛抹眼泪，一脸委屈巴巴可怜巴巴，却躲在一旁抿紧嘴不肯说一个字，暗地同他较劲——想想就心软巴硬。

可谁能想到秦铭也对那小弱智存了心思。呸！狗东西！廖辛对着空气龇牙咧嘴。

叮，电梯到达十一层，廖辛急急跨出去朝月眠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