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终结篇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儿还年轻，还陷未，现在回还有机会……

找了两件袍子，胡套在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电梯的走廊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打昏，看着他们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么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我握着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围了过来。我们只是两个，不管再怎么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的手掌，在我们母的胴体上恣意轻薄着。

袍子被撕开，我的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扎进了我的，然后到美月……不再使用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的方法。

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儿开始亲吻起来。周围的男一个接着一个，流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们的笑。最后，满身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这么细的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带着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到舍来，除了舍里的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被带到三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恋，一面接受刺青。

在众多带有色欲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体，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温柔地握住儿玉手，热气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