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欢淫

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静静坐在灯下，双手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

孙天羽轻轻跃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的鬓脚，蹲身脱下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缛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的弹。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里着雪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愿的柔顺，却有着骨的风。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了一杯，赞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尝。”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