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代价

回缩的速度越来越慢，往往来不及变回原状，就被下一次的撞击再度顶到极限。杯身上凸的青筋好似不断蠕动，连暗红的底色也逐渐变得鲜亮，像被内部激烈地抽送摩擦到开始升温，整体透出一种更加妖艳的诡异色泽。

及至大炮怒喝一声，全力刺进，根部抵住狠命碾磨起来，飞机杯像心脏泵动般猛地一缩一胀，满是媚的腔道竟仿佛变成了一根失去阀门的水管，无数混着白浆的疯狂涌，将死死绞住的腔都冲开一道缝隙，变作大片大片的水花挥洒各处。

包里的色薄膜处，一个凸点忽然在尖端显现，刚缩回去不到一秒，转眼又再次凸起，一下，两下，足足凸了七八下，里面的恶龙才吐尽华，消停下来。

小伟目眦欲裂，眸中似有火在跳动。他吸一气却不向外吐，屏着气息一动不动，直到脸色憋得涨红，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变得混沌，他蓦地大吼一声：“别了！”

未等舍友们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炮身前，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猝不及防间，大炮被打得一坐到地上，眼中惊怒刚刚浮现，又觉得下身一凉。

飞机杯被小伟一把拽出，却仿佛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中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刹时倾泻而出。杯处的艳色徒然一鼓，主动露出中间黑的尿孔，一道淡黄色水柱同时迸出来，将整片杯烘染成泛滥不绝的河道。

杯身上，逐渐鲜明的暗红色忽地一亮，变成一片刺眼的血红。

小伟愣了一瞬，转眼又被怒火吞噬，他把飞机杯往怀里一揣，任由洒的体将衣物浸湿，转就往门外冲。

另外两名舍友匆匆拦上来，也被他不留面地直接撞开，胖子“噔噔”退了几步，眼镜更是被撞得躺倒在地，脑袋磕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小伟没看一眼，径直夺门而去。

……

跑，漫无目的地跑。

直到怒气散尽，被阵阵汹涌的疲顿取代，小伟终于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喘起来。

这里位于校园的角落，又正是午休时间，周边不见一个影。

愤怒的绪已经消退，但心的火愈烧愈烈。

恐惧、慌、悔恨、迷茫，俱作柴薪。

他忽然很想大声叫喊，想在这无的偏僻处嚎啕一场。

但他又突然想起母亲。

小伟胡地在身上寻摸，从胸摸到腰腹才反应过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