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忍痛割爱

汤，都没把你等来。好了，毕业了，长大成了，姐姐真替你高兴。怎么样？工作找好了吗？”

“准备回南方去！”她愈是兴奋愈是柔，我心里愈不是滋味，只得冷冷地回答道。

“好呀！这回你可以实现你的诺言了。”她显得格外高兴地说道：“带着我离开‘三不管’这个污秽的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们那个黑帮子袁三爷能让你这朵带刺的玫瑰轻易的走掉吗？再说，你们的班主，你手下的跟包、龙套，你是他们的财神、摇钱树，是他们的金饭碗，能放你走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让走要走，不让走也得走，我们可以逃跑，到南方隐姓埋名。你们家也是南方一大富户，不至于养不活我们俩个吧？”

“可是——我们家要是不认你，不让你进门呢？”

“那也不要紧，我们就学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找一个山老林，居简出，过一种渔樵耕读的生活也不错嘛！”她想得十分天真可。

“要是袁三爷派打手把你抓回来呢？”

“那就更漫了！我们可以真实地演一出为双双殉难的悲剧了。”看来她还没有理解我此来的用意，仍沉溺在一种美丽的幻想和虚无的景之中：“他们把我抓回来，吊打了一顿，弄得我遍体鳞伤、死去活来。最后决定第二天把我处死！”看来她的思维又进了戏剧的境界：“他们把我剥得光，绑在大树上，要割掉我的房，要挖掉我的阴户，还要把我大开膛，掏出心肝五脏。周围站满了观看的群，嘲笑我，讥讽我，指手画脚地欣赏着我露的身体。我吓得混身哆嗦，中不停地叫着：”救命‘，心中想着：“我亲的弟弟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呀！’”要是在平时，我早就开说话，和她来个故事接龙了，但此此景叫我说什么呢？见我没有出声，她只有继续说道：“你不能眼看着姐姐遭罪而无动于衷、置之不理吧！正当尖刀刺向我的胸膛的一刹那，弟弟出现了，你手持一把左手枪，‘乒乒乓乓’一阵枪响，将那几个刽子手击毙在地，但更多的敌围了上来，最后你也弹尽遭擒。你说他们把我俩怎么办呢？”我还是没有说话，她只得又自言自语地说下去：“他们把我俩面对面捆在一起，嘴对着嘴，我的大子顶着你的胸膛，你的小弟弟进我的小妹妹里，就想这个样子。”说着抱紧了我，作出一付俩面对面捆在一起的姿势：“你这个小色魔，死到临，在鬼门关前还了我一顿，得我骨酥麻。哈，哈，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