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这鞋和这袜子都卖不少钱呢，还让她带走哇？”

说着，他当先脱下了那的一只鞋，然后让我也脱。

我捏住那的脚腕，那脚腕很细，抓在手里的感觉特别好。我轻轻脱下她的高后跟皮鞋，她的脚很瘦，脚跟很小，脚底板形成一个很弯的弓形，脚趾又向上翘起，脚趾并拢，在前面形成一个小尖。

老帮子让我捏捏她的脚，我捏了，很软，很舒服，让心痒，然后，他让我用双手往下捋她的丝袜。

我的浑身都紧张起来，因为那丝袜一直穿到她的大腿中间，捋袜子的同时就要摸她的大腿，那当然紧张，我的上都见了汗，不过，我还是非常想做。

她大腿可真白，皮可真细，手一碰上去软软的，还带着热气儿，我憋住一气，让自己的心静下来，然后慢慢把那袜子捋下来，一捋一边趁机摸着她的大腿，摸着她那圆圆的膝，然后是她的小腿。她的小腿也是那么白那么细，不过小腿肚子圆圆的，很有弹。脱下袜子，那脚的皮就更让我心里受不了了，真想放在嘴里啃。

老帮子让我继续玩儿这的腿和脚，他自己把那鞋和袜子收拢好，同她的旗袍一起装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袋里，然后他又回来，问我：“想不想看看她的？”

“嗯。”

“那还等什么，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怎么都行，这还用我教你？！”

“哎。”我答应着，手便象被线牵着似地顺着她大腿的后侧滑了上去，一直滑到那裤衩的裤腿边上。我十分想往地用手指捏住她裤腿的布，然后轻轻拉开，歪过向里面看，我看见了那团又圆又白的，那真的好看极了，而且让激动得想抓上几把。

我记着老帮子的话，我想怎么想就怎么样，于是，我就把手伸进去，用力把那块抓住，大把大把地抓，使劲儿攥，另一只手配合着扯着她的裤衩，于是，在她的被我抓得变形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的眼儿。

我浑身的血都在往顶上撞，撞得我晕转向，老帮子后来告诉我，他当时看到我的脸通红通红的，浑身都在哆嗦。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裤腰把她的裤衩扒了下来，露出她完整的，那裤衩的裆里湿漉漉的，泛着一尿味儿，不知是中枪以前尿的，还是中枪以后尿的，但这都无所谓，我只想抱她的，紧紧地抱住。于是我就这么做了，双手抱住她的，直想把自己的小肚子贴上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