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险遭欺辱

巷子，她拦住个抱着洗衣盆的询问王丫的家。

抬扫了眼她，“哦，你说王家啊，她家在103弄7号。”

“谢谢。”

越往巷子里走，身旁经过的皆会好地打量着她，偶尔还能听见他/她们嘴里嘟囔着这穷地儿还有来。

富常将平安街这儿唤作穷鬼地，原因无它，主要是这儿住着的多半是些在底层挣扎着生活的，例如做厂活的、码搬运货物的劳工，还有那些靠出卖身体支撑生活与家庭的。

“103弄7号...”

眼看快要走到巷尾，秦如玉才好不容易找到王丫丫的家，她家也着实隐蔽，门用竹棍和蓝色篷布支起个摊子，主要卖的东西估计是蔬菜，台面上还留下不少零零碎碎的菜叶子。

王丫丫家房门虚掩，她敲了两下，没过多久，一道男声从里传来，“谁啊？”

一张与王丫丫有六分相似的男面孔从门后探出来，看起来年纪也蛮小，大概是王丫丫的弟弟王天龙。

“你好小朋友，你姐姐在家吗？”

她双手撑着双膝弯下腰来，冲他露出个和煦的微笑。

“你找我姐姐做什么？”

他警惕地问。

“我是你姐姐的教书先生，她若是在家的话，可否让我进去看看？”

一个叫王丫丫，一个叫王天龙，从二的名字就不难猜出丫丫平在家是何况，家重男轻，也难怪丫丫她会对学习如此热忱，时时刻刻恨不得钻进书本里，想必能去学堂上课也是她费了很多心思向爹娘求来的机会。

王天龙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重重关上木门，秦如玉一时没有防备，被风震得险些跌坐进后面那条飘满各种污秽之物的小水沟。

“我姐姐她两后就要嫁了，她不会再去学堂了！”

门后，男孩儿的声音满是得意，好像并不觉得姐姐在这个年纪就嫁为妻有何不妥。

秦如玉还处在震惊中久久没有回。

嫁...可，可丫丫她不过十二岁啊...

她楞楞地挺直背脊，双手握拳，想要再次敲响王家的门，紧接着，门后又传来熟悉的孩儿声音，“秦老师，我不学了...您...您和杨老师...就莫要来找我了。”

“可是...”

她还想再说什么，门后响起门闩落下的声音。

她曾在远洋留学，见识过那边的风土，惊讶于那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