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容人尽已生凉

占到了顾风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顾风垂眼饮下那舞姬递到嘴边的烈酒，那美咯咯笑著，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对湛蓝的美眸，这是奚什卢氏的嫡，约瑟娜。

“顾大好生俊朗，约瑟娜敬你一杯。”少高耸柔软的胸脯蹭著顾风的心，柔荑间握著那个酒杯倒满酒后，朱唇含著他方才喝过的地方直勾勾的盯著男的眼睛缓缓喝了下去。十四岁的约瑟娜正是定亲的年纪，现在因为有了个柳真真，即使嫁四大家族地位也不能高于后过门的柳真真，所以她寻思著勾引住顾风，做个一品夫也是极好的。

这一切也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她有些僵硬的握著筷子去夹面前的小菜，不去看对面那刺眼的画面。因为约瑟娜的身份，和卢氏族长的默许，顾风几次不动声色地想推开她，却被约瑟娜缠得更紧，她甚至环住顾风的脖子，宣示主权一般坐在他怀里，不时喂酒夹菜，掩嘴低笑，并在他耳畔大胆的吐露著自己的慕。

“怎么，你也看上顾大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柳真真吓了一跳，她扭看向身后的那个墨绿眼瞳的少年，斛瑟罗 司如，她名义上的夫君。

不等她开，就被那个少年捏住了下：“既然订了亲，你就给我安分点。不要去顾大眼前晃悠，别脏了他的眼睛，顾家的媳儿可不是想你这种生来就是让男番上小骚货。”

他的话刺中了柳真真的痛处。“我不是！” 她的眼里有了水雾，挣扎著伸手去扳那钳子般的手。

“怎么，不承认么？”司如将柳真真的双手反扭到身后，一手扣住，另一手还是捏著她的下，“好好给我听著，别以为长老们供著你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那帮老背地里最喜欢折磨小孩，要是你生不出嫡子来，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到他们床上让狠狠糟蹋了。”

听了司如的话，柳真真吓得小脸苍白。她知道这个少年没说慌，素幽就是被长老会内定的禁脔，听说她每晚要被五六个老番玩弄，肚子早已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上……而司如在她耳边又轻轻抛下一句：“你猜猜你娘会不会也叫他们番玩弄过呢？”

他看著心神大的柳真真，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末撒桌上的酒杯内。他松开对柳真真的钳制，将她楼进怀里，安抚著：“好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来，喝点酒压压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嗯？”

说著将那杯酒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