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棒子的相思病

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时间一长，整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子，让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么，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色经血的卫生巾，偷偷里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只有四下没，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米浆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循环。

时间一长，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子是邻居。

她听说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大汗的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蛋，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