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容。

我终于像其他姐妹一样被赤身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感到轻松，可后面发生的事马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可得烟土一箱。”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我选我的有什么意思！”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么办？”

郭子仪指指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跟的兵问那群：“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尖锐的叫声在山里回，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共产党的，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么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么投？”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

众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么讲？”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每可免费一个共军，想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１０块大洋，得第二的９块，得第１０的１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

众都听得目瞪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房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进我的阴道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进了我的门，弄得我浑身一阵阵发冷。

“投票”终于开始了，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脚下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