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幕的名伎不可胜数，大银幕上家喻户晓的名伎下台之后也多半兼著名的资格四处走答谢恩客。

如馨灵的妈妈黄季凤，她在舞台上、银幕中演过不计其数的名、闺阁千金、公主王妃、高贵夫，同时她也是京师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别苑”会所的应召郎，渡夜资以十万元记。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显贵，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只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饰、珠宝打包送来，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方芸怀着对一个母亲最高的敬意，离开了黄家，准备奔赴下一个去处。

吃过大鱼大之后，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来到了天水茶楼——贝贝家的产业。贝贝在学校的时候上了年过五旬的门房秦大爷，为了他不但怀孕生子，还放弃了学业，真是让不得不感慨的力量真的是无边大。

老秦现在已经年届七十，对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们也有心无力，虽然时常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但家里三个坐地吸土的少可不是当年那样轻易就能对付得了。

何仙儿，是家里的大姐，毕业之前她就在《电车痴汉》系列剧中演出过重要角色，如果以后认真往演艺界发展的话，成就未必不在黄季凤之下。但令遗憾的是她寥寥的拍了两部不甚成功的短剧之后就回家做全职妈妈了，这些年来，她先后生了三儿两，目前最新的职业是在朋友圈里卖面膜。

恝恝是家里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为跌宕起伏的，二十岁的时候她就被征用为营，所谓营，是政府的一项公益举措，为了避免有钱可以天天美，穷丝只能对着电脑撸这样的间惨剧。政府会从社会上征用一些孩子来作为廉价或者低价甚至于免费提供给那些低收者以让他们满足欲。

这本是一项仁政，但是作的过称中确实黑幕重重，民政机关每年都从社会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收归国有，但穷丝们却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远在排队，就是那营比母猪还丑根本下不去。

如恝恝这样美丽的少都去哪儿了呢？很久以后，我们也是从恝恝的中才知道一点风声。有的营被各层官员截流瓜分，胆大心黑的把本国上好的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少换成从爪哇国进来的黑皮矮个猴版货以从中渔利。这还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员们往往上下沟通，沆瀣一气，把一集装箱的营报一个“漂没”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或者转卖给调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种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