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捏……”她的手摸上来，抓着自己的咂儿开始用力揉捏。张晓芬看见那个咂儿整个被捏得变了形，咂儿从妈妈的手指缝间凸出来。她抓捏了一会，把大咂儿用力往上推，被继父一咬住咂儿，吸得卟卟作响，于是她妈妈更加疯狂的叫喊起来：“不行了……骚要烂了……啊……死我了……要死了又来了……”伴随她急促的叫声，继父突然猛的往下塌腰，闷哼了一声狠怼几下。于是妈妈紧闭着眼睛又发出了一声听上去非常痛苦的叫喊：“啊啊啊啊……”再一次全身绷紧，抖动起来。张晓芬看见她朝天举着的那两只脚，先是猛的十指分开，然后又哆嗦着紧紧勾起。继父也在哆嗦，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把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最顶端那个紫红色的上，还带着些略显白色的体。妈妈的两条腿软软的耷拉下来，整个瘫在床上。

继父拿过一条毛巾，在自己的上擦了擦，然后扔到她妈妈的肚皮上：“小骚，满足了没，去洗洗去吧。”自己反手从床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坐那抽了起来。妈妈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腿转过来搭在床边，才用胳膊肘撑着床慢慢起身，然后继续喘着，整个都显得神恍惚，被汗水打湿的发胡的粘在脸上。张晓芬看见她的毛都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上，中间两片红耷拉着，也有一些体在淌出来，倒是几乎纯白的。

她知道俩大概这是完事儿了，急忙轻轻的溜回后屋，上床假装睡觉。不一会听见拖鞋响，然后外屋先是传来一阵尿冲在桶里的声音，后是用盆接水，然后哗啦哗啦冲洗什么的声音，最后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走进里屋。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舌燥，刚刚她妈妈被到失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被手指搓得痒的发麻。于是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下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沾湿了，她索脱了内裤，叉开腿，用手指按在缝上揉搓起来，越揉越觉得水从里面流出来，把上全弄得黏糊糊滑溜溜的，越搓越觉得里痒得厉害。她咬紧牙关，手因为动得太剧烈，开始麻木僵硬，直到这种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突然发了出来。在她眼前仿佛突然盛开了无数的鲜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终于经历了生为的第一次高。

①卵子：东北方言。正确发音应为“懒子”。泛指阴囊和睾丸。

②得劲儿：东北方言。得字为三声，部分地区发音为 ě 劲儿。舒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