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后的忠贞

说，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

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

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

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杨花的贱货。”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他的眼睛眯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只是和他相处过的都，他说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场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

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着迷的地方。

然而总有一些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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