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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来。”罗朔接着说：“让我们假设他是神。他
的话，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简单来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例如，他让
你高
，你立马高。他让围观者看不到，围观者就看不到。”
说到这里，罗朔习惯
地想再嘬一
香烟，却发现香烟燃着火苗在我的手上。
于是他接着说：“甚至有些更匪夷所思的，例如，他说你是八爪鱼，有八条腿或
者八只手，你就会接受这个法则，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八爪鱼。”
我想象着，要是有八条洋葱的腿，可以给四个
足……要是有八只手，那写
小黄文可就快了。我不由地也吸了一烟，然后吞云吐雾地说：“你说的，有点……
咳咳……意思。可是，别忘了，”我突然
起，拿着烟的手对他指指点点：“我
们是个现实社会，不是什么魔幻，玄幻题材。所以，没有神，没有神！”
这时候罗朔却笑了。
他说出了让他装了一辈子
的那句名言。
“是的，没有神。但是，如果我们不是呢？”
我愣住了，不是？我是小母狗，那个男就可以这么作贱我吗？嘤嘤嘤，
我眼泪一红，竟然伤心地哭了。
很多年以后，罗朔都没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哭。
他以为我的反应是，震惊，思考，恍然大悟。然后询问他关于这个推理的下
一步解释。
我却伏在桌子上，嘤嘤嘤地哭着，两只手
叉，把
埋了进去。点着的香烟
却举着，仿佛是给罗朔烧的香。
罗朔有点尬，这个起承转合的重要节点，我不问，但他也只能接着讲（不讲
填不了在下的坑啊，作者按）。
“漫漫……你……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第一天，我给你配的ai吗？”
“记得啊，”我抬起。“怎么了？”
“那个ai，你说他是林北棠，它就信了。你说它是沈蔓殊，它也信了。你说
前一刻它在悬空寺，后一刻它在永安寺，它也信了。”
罗朔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且永载史册的那句话：
“那么，如果，我们也只是另一个的ai呢？”
我震惊了。一股匪夷所思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这……怎么可能？你看着
熙熙攘攘的群，这大千世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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