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脱裤子给我看吗？」

，像是住了一团火。

又是这个样子，周是允心说，一旦离得近了，下面就会有反应，有反应就需要分解决。

于元环抱得更紧：我又不能回家，回家总是需要钱。

我会帮你的。周是允的喉间烧了大半部分，连带着烧到耳部，秀美的面目干净，下面早已经烧红了。

怎么帮？于元的屁股挪了挪，打算更向上摸，被周是允一只手掌着，放在大腿上：如果你想回去，我会帮你买票，如果有题目不会，我会帮你补习。

二换了个姿势，换个姿势是侧躺，二面对面躺着，双手互相环抱彼此，上铺的空间小，只能容纳一个，于元的体重大，只能用这种方法。

天已经黑下去。

下铺的郎平钦下床，把灯熄了。

被周是允抱着，于元心里面久违的觉得放松，好像是躺在妈妈的怀抱，自己又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

高一下半年的期末考，于元考了第二十名，总分接近六百，回到家的时候，于元把收到的奖状贴在墙上。

于元同学：鉴于您在高一下学期的学习当中取得优异成绩，特此评为『学习标兵』。

于元同学：恭喜您获得『优秀学生』称号，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满墙的奖状，有的积灰，有的褶皱缺角。

于元在奖状底下打开练习册，又开始学习，她只有付出比别更多的汗水，才能够打破阶级。

出地，出地，出地……

练习册堆成题山，用空的笔芯变成海，一片黑海当中，寻一个目的。

出地。

于元深呼吸了一气，一定要出地，一定要改变阶级，一定被穷怕了，一定要享受过去没有享受的，见识过去没有见识的。

只需要再忍忍，现在才三分之一，余之彬再如何也顺受了，到大学以后一切就会改变，考上锡山理工是唯一的出路。

——

假期时间，于元与周是允的关系更密切，每天一小时的通话，聊的内容天南海北。

有时是隔壁班级的男生，有时是世界未解之谜。

周是允还是没有谈恋，问到理想型时，思考了一下，说：我喜欢笨一些的，没有我聪明的。

这太简单了。于元笑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聪明了。

不是那种笨，是那种在感里的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