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妖女再临

致两败俱伤。”

我喝了一清水：“我不知道妖也会受伤。”

她咬唇不答。我注视着对面的成熟美，悠然说：“那么，今是打算来收利息的吗？”

双双似乎有点寂寞地望向窗外，答非所问：“听说你前年结了婚，最近还生了个儿。”

我冷冷地说：“虽然我的心早已死了，无法再任何，但如果有愿意接受，我不介意给予她幸福。”

她缓缓转看我：“那是否包括我？”

我默默地看着她，最后问：“发生了什么事？”

双双一字字地低声说：“我今刚刚离了婚。”

“为什么？”

我感到一丝烦燥。“因为，因为他在外面玩。”

她狠狠地说。我不觉微笑：“他还知道回家吗？”

“这根本不重要，我不接受任何背叛！”

“一个男只要知道回家，偶然在外面打打猎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这样？”

“以前是。”

“现在为什么不继续？”

“因为……我发现我唯一能得到的救赎，就是令自己的幸福。”

“也就是说，你也承认当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你的不会幸福。”

“……有点不同，我的不介意我偶而在外打猎，只是现在的我对这没有兴趣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不善于表达自己……”

双双忽然打断：“你很她。”

我愕然：“不是那回事。”

双双又说：“她也很你。”

我搔了搔：“我觉得不是那回事。”

我又想了想：“那与其说是，不如说是亲，至亲至厚的亲。有可能会变，但亲是不会变的。”

双双坚持：“你的心早就已经回来了，你只是没有发觉而已。”

那晚我和双双去了酒店开房，自然得像是例行公事。我非常温柔地与她做了两次，两次她都要求我在里面。我内疚地想，小雪要是知道我不但没有带套，还竟然和其他玩内，一定会杀了我。分别的时候，双双依依不舍地靠在我怀里，依恋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开始露出不安她才放开我。她抹着眼角的泪珠，说现在的我比八年前可得太多，还打趣说如果我现在肯追她，她不介意做我二。我一脸狡猾地表示会回去和小雪商量一下，假如她答应的话我也很乐意。双双娇嗔：“你真臭美！